2019年7月28日 星期日

【業力遊戲】《探求者與黑之藝術》序章

【劇場主線2-6:探求者與黑之藝術】

-在整理2-6的主線大綱,先把開頭寫下來訂下主基調。免得之後忘記
原本想先寫3-1或3-2,但是結構要很嚴謹,而且有節奏問題,所以先放置。
  類型會是懸疑微恐怖的群像劇,所有人互相猜疑但是又要達成個人目標和團體目標的戲碼,
很想說敬請期待,但是2-6處於承先啟後的位置,不把其他主線的事件排序好非常非常容易吃書,所以可能只會有這一段啦哇啊啊啊
  以下正文-


  札費爾打開了主任辦公室的門。

  在三倍寬度的辦公桌後埋首工作的人,在視野邊緣瞥見那衣著的顏色,便抬起頭來:「札費爾。什麼事?」

  手臂夾著一堆檔案,費了點勁才關上鑲嵌花窗玻璃的木門,札費爾轉過身來,帶著不好意思的笑容,並理了理披巾:「不好意思,關於雜奚餌先生的事情,他已經登陸了;另外,」話語停下並走到辦公桌前。對方也就這麼看著他,等待他的動作。
  札費爾抽出兩本皮封滿滿頁籤的檔案夾,打開到特定頁數,並以手指指向提到的紀錄:「關於特約會計先生從申報計畫到出航,直到回報已到達目的地消息的事情,也已經好幾個月了,只能請他過目的帳務也累計到一定數量了。其他由我或是底下的屬員整理了。」
  他抬頭看向隨著他的手指移動視線的男人,他看得見厚重鏡片後方的眼神十分認真在確認紀錄是否如自己所言:「請問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呢?」

  男人閉上眼,取下眼鏡並放下筆。雙手搭起拱,眼神向下,在將記憶化作言語並取捨片段的樣子。札費爾習慣這等待的時間,並沒有改變姿勢。
  「長話短說,他在當地遇襲,並且有類似遇邪氣——我說的是環境不好的影響,的徵狀。人在當地醫療院所,我們的人有通知當地外派人員安排送他回來的處置。」

  札費爾稍微直起身,並將已拆封的蠟印信件也放在桌上:「這是商會的信件,描述關於那位雜奚餌先生,他們所能輕易打探到的情報。我建議讓他遠離核心點,不知道會做出甚麼。」
  收回手,他闔上兩個打開的檔案夾,並夾回身側:「聽起來是消息回來的時候還沒醒。如果趕上浦梨洽回來的時間,就讓他去安頓他吧。」

  麥歐肯在對方放下信件時,也戴回了眼鏡:「正有此意。剩下的就麻煩你了。」

  札費爾稍稍欠身,帶過桌上的黃銅手搖鈴,往收發室去。


  --



  凱剎夸特在仍未散去的暈眩中,走出了自己的休息室。

  差點連門都看不見。

  暗紅色紋樣壁紙和牆裙的環繞下,他灰銀的長髮染上血色。

  油燈沒有關呢。是誰為他留了一盞燈?
  深知他一旦醒過來,即使是半夜,也會開始整理文件的人。

  熟悉光線後,他傾身向那小小的火光。即使靜止的火焰,也像有生命一般。
  出神地觀賞了一會那小小的暖黃焰光,再伸手將提燈後方的電燈開關按下。
  被突如其來的白光刺得瞇起眼,忖度著又是誰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把燈泡給換了。

  在疑問中運轉沉重的腦子,試圖收回散漫的注意力。

  「我不在的時候,到底多少人動過我的辦公室?」
  好不容易發出字句。文雅聲線中,帶著些許不快,連牆邊書櫃上的老舊紙頁似乎也微微震動。

  回頭向著方才出來的門,那一側是辦公桌,還有窗戶。白天從右後方射進來的陽光,的確令人不便;但自己喜歡坐在來訪者進門處的正對面,比較有正式場面的感覺。
  再說,自己辦公室內部有個小門廊,如果一開門無法確認裡面的辦公者,是否處於開放諮詢的狀態,也太不方便了。
  尤其是自己並不喜歡喊叫聲。

  凱剎夸特微笑起來。自己當時的確對協會內部的許多擺設頗有微詞。

  他跳過桌上那些,被貼心整理好堆整齊的文件——想必是那位給自己留燈的人做的,應該是札費爾,他一向將資料處理得嚴謹整齊——轉向小門廊。那裏依然懸著掛畫的夾子,卻什麼也沒有掛上。
  當初雖然掛了色彩鮮艷、讓人想到雨林生物的畫,但是似乎給來訪者過大的壓力,某次會議後還是考量到他人的心情,所以撤掉了;本來就只能勉強讓兩個成人貼肩經過的走廊,又掛上物件,本身就會造成空間的壓力吧。

  他揉揉額頭兩側,希望自己更清醒一些,能想起除了業務上常接觸的札費爾以外的人或事。
  麥……麥歐肯,應該是這個名字,為了利用外面樓梯空曠處做休息區,又想兼顧出入這間辦公室能不與外邊人衝突,於是弄出了這段門廊的人。

  是的,這裡外側就是休息區和樓梯,天花板的上方也是。
  凱剎夸特其實喜歡聽得見外面動靜的感覺,有繁忙熱鬧的感受,但是又有自己的小天地,其他人也會顧慮生性喜穩定安靜的他,盡量不弄出太大的聲音。
  他將耳朵靠在與休息區相鄰的牆上。偶而就會從這片L形的牆傳出休息區的談笑或抱怨聲。
  麥歐肯就是冷聲吐槽或發表意見、聲音渾厚的那一個。不是只有他會這麼做,但是他只會這麼做。那個傢伙總是如此嚴肅’。
  不過很認真接納意見,這是凱剎夸特欣賞他的地方。

  久違的回來工作,應該明天要見他一面吧。
  還有其他人,但是腦海中的形象有些模糊。

  感覺真的過了很久。

  驀地浮現一個強烈的眼神,總是很有精神地審視著他人的眼神,也想起這個人的聲音、他認真說過其實不喜歡穿上衣這件事,手上總是把玩著稀奇古怪不知道從哪採集來的玩意,但是想不起這個人的名字。他們應該是非常要好的呀。

  「卡……」

  「別那樣叫我,叫浦梨洽。」
  與自己同樣溫和卻堅實許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這個時間他肯定睡了,那是記憶中的聲音。

  沉睡了太久的凱剎夸特,還在難以分清夢、回憶與現實的狀態。
  皺起眉,開始懷疑自己現在身處的又是哪個「現實」。
  夢裡出現的人,在他在醫院醒來時也出現了,那個人有個可愛的名字,艾黑嘉特。風的意思。
  他露出甜甜的微笑。在協會工作的環境裡,很難能看到那樣單純又樂天的人。

  將自己推離牆,再確認一次對外的門有鎖上。畢竟自己進這扇門時也是意識不清。
  垂眼按著身旁的牆喃喃自語:「辦完離院和轉移病歷之後,勉強自己回來了……艾黑嘉特,回去他的工作了吧?然後一心只想著要先回來交代,路上時不時看不清楚,像被黑霧遮蔽了一樣……越來越頻繁、在進到這棟屋子裡時已經看不太到路了,盡量憑著方向感找到這扇門……浦梨洽還帶我搭了電梯……進到休息室,就倒了吧……」

  手離開牆上錄音器的按鈕,他抬頭:「說起來,電梯是什麼時候有的?我睡了那麼久嗎?」
  拉下袖子,打量一下自己的手臂,皮膚狀況良好:「那不給醫院送個謝禮過去不行呢,我以為,只有兩三天而已。」

  他搖搖頭決定不去想到底是誰在幫自己進行清潔這件事。

  抹臉提神,他下定決心去面對辦公桌上積壓的工作,還有上面一定會印上的日期。

  皺起鼻間,他像捏髒東西一樣捏起文件的一角,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日期。

  「……我是被冷凍之後醒過來的嗎?」



  --



  「冷凍期間才不會那麼短咧。」亮紫紅色的眉毛微顰,將沉甸的古銅架眼鏡按回鼻樑上,抬頭。厚重鏡片後,深藍但不冷冰的眼瞳盯著眼前西裝筆挺的銀髮男子。想著這傢伙真的很喜歡有刺眼圖樣的奇裝異服。

  「是嗎?但是身體狀態保存得過於良好,那樣的小醫院能達到這樣的水準,令人訝異。」他掛上禮貌的笑容,傾首:「這些計畫內容還可以嗎?預算的部分。其他不是我的職務範圍喔。」
  那樣刺眼的衣服,更突出他面容的乾淨和亮眼。明明皮膚稱不上白,髮色也略暗,但穿著造成了一種會把視線集中在他臉上的效果。
  他的雙眼會剛剛好地捕捉看向他的視線,乍看溫和的眼神,彷彿隨時都會細起瞳孔--儘管他當下就是帶著淺淺的笑意。

  眼鏡的年代和本人年齡十分不合的青年哼了聲,將文件底側放上桌面理整齊,並蓋上了章,拉開右側第二層抽屜放入。
  「你一進醫院就被通報了,當地的黑道掌握了醫院的財務;當然我指收入的部分。遇到你這種獨身的、還是境外旅客,確認了你的身份就馬上傳了消息來要錢了。」他的語氣十分理所當然,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噢,所以是什麼新技術嗎?麥歐肯?」凱剎夸特很有興趣地走到對方辦公桌前,並用雙手放鬆地撐著桌面邊緣,湊近問。

  本來就離桌子不近的麥歐肯,並沒有被侵犯到個人空間,只是環起胸,眉頭蹙得更深,盯著桌面回憶:「不是。這事說來奇怪,據說你的新陳代謝慢得像死了一樣、身體也涼了,但是就是活著。你的嘴巴是闔上的,但是很偶而會發出很淺的喘息,又閉上嘴。戴上呼吸器反而會讓你呼吸困難,所以他們說,你看起來就是做惡夢卻起不來的人。你被當作靈異現象,把那些醫護嚇的不輕呢。」

  凱剎夸特揚起眉。

  麥歐肯點了幾下自己的手臂,把先前的消息內容整理完了,抬頭看著對方:「不是一直都在做惡夢,有時候表情會比較和緩,他們有試著動你,你倒是完全沒有反應,卻會排斥任何點滴以外的東西,具體來說是肌肉會跳一下,導致他們基於安全不敢做多餘的動作。院方根據你的皮夾裡的證件,請人連絡我們,收到我們回覆先把你放著就好。大概是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或是覺得是當地的禁忌,沒有多問你的預定行程,只有問有沒有病史而已。」
  「你去了哪裡?情況如何?還有,你做了什麼夢嗎?」

  銀色的眉抬了下,他直起身,先佩服一下對方的記憶力。後托住手肘和下巴,收起了笑容:「去看了故居,很荒涼。回來的時候就像感冒一樣,偶而會頭暈;當時沒有多想。」

  麥歐肯將戴著黑手套的雙手交疊在桌上,側懸著腦袋看著對方,沒有回應。

  「夢嘛…這或許不是我們的研究範圍,」他向看著自己的人眨眼:「但是我夢到的一個人,就是我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正好來探望我的人。」

  「我沒有聽說有這個人。」

  「因為是當地人吧,而且他口語能力似乎很差,是我把他留下的,問了一些諸如他知不知道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之類的問題,就請他回去了。沒有問出什麼,但是他好像也見過我。」

  「是嗎?」麥歐肯挑眉:「你是遇襲入院的,你知道嗎?那傢伙有可能是幫兇或目擊者、或者是別人的眼線。」
  看對方略顯意外的神情,他哼了聲:「看來是不知道。你被擊中頭部昏迷,當地的黑道說是誤傷,本來就是想搶劫看起來有錢的觀光客;我的確是希望事情是這麼簡單。」

  抿了一會唇,凱剎夸特開口:「我覺得那位訪客跟這種事沒關係。」

  麥歐肯將旁邊處理好的文件疊推開一些:「黑道的確會利用貧窮或殘疾者、甚至是善良的智障來做事,所以,」他對上對方的眼睛,不自禁停下了。

  凱剎夸特顰眉細起眼、咬著牙、唇微張,氣息明顯地變重,有著紅色刺眼紋路的領帶隨胸口線條起伏著。
  就像在恐嚇獵物的蛇。

  閉上嘴,撇了下嘴角。麥歐肯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堅持著自己的價值觀,否則會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
  考量到對方並不屬協會管轄範圍,他不再於當下多問多說。

  「我在離開那塊荒涼的地方時,就開始有類似感冒的症狀出現,路上並沒有看見像那位訪問者那種穿著打扮的人,是一兩天後,在城裡外出採買才失去意識的。期間身體狀況一直不好,是我太掉以輕心了,沒有盡早通報,來防範可能的危險狀況。如果有下次,我會注意。」凱剎夸特送出胸腔中最後一點氣,平穩地道:「感謝你的關心和建議。我自己也會考慮進行調查,如果有什麼關係到協會的情報,會彙整為報告供你們使用。」

  「關切是應該的。」他拿過邊上的茶杯,知道對方和自己都心知肚明,自己指的是資訊流通和詢問的義務。
  啜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手並沒有離開:「那麼這段時間的消息如果不夠清楚,可以找札費爾,他上一階段的業務剛結束。浦梨洽出外了,籗臬流士去出差。朱蕾卡還沒回來,她也不知道最新的狀況,稍晚我會請人發報告給她。」

  「很高興你現在的頭腦足夠清楚來進行回憶。如果想起重要的事也可以隨時回報。」麥歐肯直直鎖定對方的眼睛。

  是這個人有所保留時,話中有話的態度。
  凱剎夸特頷首,直直回望:「我會在這三天的空閒去找歐丘亞先生。目前先以這段時間積欠的工作為優先,也對了解最近的情況有幫助。」

  彼此彼此。
 
 
 
  各自點了下頭做為招呼,麥歐肯目送對方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銀髮男子的高大背影如吹過草原的風,帶上門。那是這個總會優雅趕上進度的男人的風格。至少在麥歐肯的印象裡是這樣。

  拿過自己正前方的設計圖,以手指撫上紙面,就算戴著手套,他都能感受成品的線條和溫度。
  這是他親手繪製的藍圖。
  比起那些複雜的「人」的問題,他比較關心這樣精巧而方便人的設計。
  當然,方便到誰就是之後再考慮的事。

  放下設計圖,他又拿起左前方的登記簿,在工作時程表上,多勾了一個確認。
  即使剛恢復,做事也是如此精準的傢伙。

  不過呢……
  剛才的問題,有一些並沒有得到回覆。
 
 
  「總是相信一些奇怪的事情,真是不懂這些文科的人。」

  登記簿放回,他著手寫起必須發給在外許久的朱蕾卡的報告。
 

  --


  關上門,凱剎夸特習慣性地托肘捏著下顎,自言自語:「朱蕾卡是誰來著?」
  嘖兩下舌。聲音被走廊牆壁的絨紙吸收,回音僅從上下方傳來,環境音讓人感覺更加孤立。
 
  技巧性安排的照明,讓特定方向--比如現在離開行政辦公室的朝向--可以看見轉角人們的影子。
  出來是一個向左的拐彎,燈光從左方的走廊,映向牆面的落地大鏡子。他總覺得這面鏡子是讓內側的人窺探外側用的。

  處處可見的疑點、或是過於多疑的自己,在這裡待得越久,就越容易陷入胡思亂想的疑心病。
  甩甩長髮將一切甩開。再這樣沉溺下去,就會變成陰沉的青年了啊,這不是他來此的初衷。

  經過那面大鏡子,他審視著沒有什麼變化的自己,西裝的骨狀圖樣一樣顯眼,臉看起來也挺乾淨的,稍微瘦了一些,但是神采絕對比上次離開協會前好了許多,像冬眠過了一樣呢。

  「您是……凱剎先生?」稍嫌年幼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凱剎夸特藉由鏡子,看見一個黝黑、極黑膚色,頂著一頭螢光海藻般的髒辮的青年。

  「您是……」他說著轉過身,禮貌地直視比自己矮些,還是算挺高的對方:「人類嗎?」

  青年明顯後傾了些,並沒有移動腳步,對這個問題產生非常奇怪的表情,盯了會對方乾淨而沒有惡意的面容,嘴唇欲啟還閉,最後抿緊嘴點一下頭,等待對方的反應。

  「凱剎夸特。」他的嘴角彎出和煦的微笑,並誠懇地伸出手,標準的禮儀動作和角度。

  黑膚青年瞅著對方的表情伸出手,沒有離開視線、也沒有刻意微笑,回應:「……空極。我是負責蒐集技藝的,約聘的。」

  「記憶嗎?口傳文學?情感的部分?或是科學的方式?」適當的握手力道、適當的時間,收回手後也站得挺直。
  將對方全身的裝束收入眼底後,突然揚眉並往側邊讓出一點位置:「啊,抱歉,我擋到你前往報告的路了嗎?之後還有機會遇見的。」

  「不會。是技能藝術的技藝,不是文字部分。我不喜歡書。」空極向他點頭致意,便越過他前進。經過凱剎夸特面前時轉頭認真地補上:「下次見。」

  那樣的跨步、長褲的鑲邊,還有握手的力道和儀態。有種軍人的感覺呢。銀髮男子托肘捻著下巴。
  看來不是來自自己熟悉的地方就是了。

  回頭多看一會那位亮色打扮的青年,正要進入自己剛帶上的門。
  連左轉的腳步和帶動肩膀的方式看起來都是訓練過的。這是軍警一類官方職務的吧?
  並且,這位空極似乎是要報告,但只有拿個幾張泛黃有些厚的紙頁而已。
  不是報告?私人委託蒐集的資料?
  初步認為那不是一個擅長隱藏情感的人,尤其是他對一開始的問題的反應。

  凱剎夸特不是很喜歡需要揣測別人的行為和動機的情況,但是光是先前會計數據就足夠讓他起疑。
  他邊走向札費爾所管轄的資料室,邊繼續著思考。

  旅費核銷跟實際申報的數字明明不一樣,不知道會計是誰嗎?怎麼可能做這種漏洞百出的事?有把握會計師找不到證據?冒名調用帳目?
  單純的愚蠢?協會西區這裡上下光自己知道的就幾百人,有些是地下管道進來的人手,單純而愚蠢的人做事也不無可能。
  他任由這些奇怪的帳目經過麥歐肯一段時間了。麥歐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他沒有提出過任何質疑。或是審帳目的另有其人、或是放長線釣大魚?
  或是有讓權責人士濫用職權,也要得到的東西或訊息……


  他必須找札費爾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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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設定寫多了,實在不太習慣畫畫

剛好最近喜歡這種冷冷的感覺。

不同於3-13-2的青少年視點,2-6是大人、並且是菁英階級的故事,不多嚴肅點會太low b的
目前雖然對每個人的主線有想法,但是還有一些時序問題
因為2-4、5、6、7和3-1、2、3有許多重疊,每個方面都會或多或少被彼此影響,還在仔細安排因果關係。
2-5、6和3-3(的交戰雙方)在CoC裡會是四個對應劇本,除了2-5莊園線外,皆先將本篇大綱完成後,再進行改編成劇本的動作。

近期也在研讀寫作技巧,尤其是對可看性和深度的掌握,衝突和節奏、角色鮮明化等等方面
同時要記下設計原則和單一因果線;能用這麼理性的方式,來改變我過去純感性的寫作習慣,我覺得很有趣,而且可以讓想法更收束,更能有在固定路線上前進、清楚知道到下一點還有多少距離的感覺。



歡迎給我任何回饋,我會很感動w





2 則留言:

  1. "更能有在固定路線上前進、清楚知道到下一點還有多少距離"
    是心中已知道接續的劇情 又期待也允許有變數進來增多內容的感覺~~
    ps.默默=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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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原來
      是啊~我的故事在寫下去之前都不算完成w
      多想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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