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封閉的房間醒來。可能對他稱不上封閉,沒有玻璃罩,和關在對面並對他進行觀察的人們,是他所不習慣的。
他並沒有所謂的名字,那些研究人員也避免在他們面前以名字相稱。為什麼他會知道?
他從讀唇裡看出了一些東西,從他們拿紙張遮嘴皮的背光投影裡看出的。他是有理有據地觀察,不是什麼超自然感知。這裡的人否定超自然的概念,並教導自然的法則。
他知道事情遠不僅止如此。那些讓他們成為不祥之物,但又沒有那麼不祥。科學的人是不信「不祥」的概念的,非要從他們頭上安裝的電極和電訊號中探出什麼端倪才了得。
那些人又説了一些加重訓練之類的話。偶爾他會聽到跟自己很像的人説「又來了,他們那一套」。
他了解某個地方有人在和他經歷相似但完全不同的事情,那裡有很多五顏六色的建築和功能不佳的儀器,一些不良習慣的成癮用品,還有沒有立即危險性的五顏六色的燈光。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個空間裡人們汗水的味道。
那些人自由地流著汗,不像他們在這裡,多動了流點汗,那些觀察人員就會被突發的代謝警告訊號驚得上竄下跳。
明明這就不是運動會有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