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探索牽連和關係,看怎麼把劇場的人收束在一起
意外發現伐訶根是可以勸梅索靮諤的,十分意外。
平常極度焦慮的伐訶根看到梅索靮諤,第一句就是:「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接著環胸盯著人家,開始擺出教師的架勢。(他生前(?)是教師)
「你擔心太多沒有必要的東西了。那是他們的思想,你要做的是煽情和去改變他們,不要被他們影響了。」
椔拉贉就在那邊搧扇子覺得很有趣。
「當你意識到別人存在,可以把他當成你的觀眾,讓他注視你的演出。你的演出要能博得他的注意力,並且同時傳遞出一些價值,那麼人們就會仔細聆聽。」
梅索靮諤雖然有些不安,但也專心地聽了起來。
伐訶根注意到旁邊椔拉贉在笑,就轉頭示意:「椔拉贉,請你來向他示範一次。」
(除了他崩潰叫椔拉贉不要再怎樣了的焦慮慘叫以外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叫椔拉贉全名哈哈哈哈哈哈)
椔拉贉一臉莫名,不過照著他習慣的天龍系統的場面規矩,助人為樂和為任的示範了一次,擺出一個舞蹈的架勢,確定梅索靮諤在看他時就,開始自己的攫取注意力的表演。
(平常伐訶根很喜歡偷看人家跳舞,椔拉贉也知道伐訶根在看,不過那是他靜心的方式,所以人家沒叫他就不搭理人家。
伐訶根表示:「沒有音樂卻感覺有韻律,連心跳都不免為之攫獲,而得到比一般的華麗的感官饗宴經驗還要更大的滿足。」
我:「不會鼓掌嗎w?」
伐訶根:「那反而是對生命之靜美的一種干擾,就像欣賞停在葉子上的蜻蜓,如果特別為之鼓掌,牠反而逃離。盯著牠就是欣賞,並獻上對神之造物的虔誠。」
我:「我覺得你有機會要親自告訴他你很喜歡。」)
因為是有協助的意圖,梅索靮諤覺得從這個祈禱般的舞蹈之中體會到很多。他以前觀察過各種民俗舞蹈的意圖,祈求的、歡樂的、焦慮而乞求的、殺害與鎮魂的,但是沒有看過這樣神聖的自我本身,沒有任何渴求,彷彿只是為了給他看見而舞,但是那股全新方向的敬意滿溢而出。
椔拉贉沒有做一個收尾的暗示,只是回到他平常的節奏,使那個舞蹈的意象更被無限延長。
椔拉贉彈指喚回梅索靮諤的注意力,但沒有打擾對方的內在運作:「喂,我結束了。」並轉向伐訶根:「這樣可以了吧?」
伐訶根盯著正在受教的對象,目不斜視地做了一個「你可以下去了」的動作。
椔拉贉稍微有點不滿,卻又想到這傢伙教導學生的一面也很有趣,而且自己笑了不尊重在先,也算是一個緣分和報償,邊回到他的躺椅上靜靜享受下午的時光,也消化這段時間的經驗。
梅索靮諤思考了一段時間,覺得回去仔細探討這個心得,並和其他民族的資料做整理和比較,邊鞠躬:「我打算為我的研究增添幾筆關於這方面的資料和比較,到時候再請兩位過目。謝謝你了,老師。」
伐訶根收起了那個嚴肅的氣場,向其點頭,目送離開。
然後轉向在那邊撐頭笑的椔拉贉:「對不起你是不是生氣了啊啊啊啊——!!」
後者大笑張開手讓這個緊張的亂毛大狗撲上來尋求安慰,打算誇他幾句再安撫他的情緒。再問問他對這個「學生」的看法。
真是值得期待的未來。椔拉贉是這麼想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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